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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政委黄克诚4任师长都牺牲授大将时深情回忆:是我眼镜惹的祸

Writer: admin Time:2023-02-05 Browse:59

  湖南省永兴县三塘乡下青村,有一幢二进式湘南民居,这便是位列第三的开国大将黄克诚故居存列室,在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有一幅厚厚镜片的眼镜。据故居管理人员,黄克诚大哥的重孙黄银民介绍,自己的这位祖辈虽然没有留下任何财产,这幅眼镜可以说是伴随着他一生,通过这幅眼镜,看到先辈们战争年代冒着硝烟弥漫,枪林弹雨,叱咤风云,出生入死,功勋卓著,和平建设年代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严于律己,其高风亮节的崇高品质和奋斗精神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

  的确,我们通过查阅他的回忆录《黄克诚自述》一书中,记述不少的就是伴随着他一生这幅眼镜的事迹,由于他从小到大都是高度近视,不戴眼镜基本上三尺范围内不辨人畜,看东西十分费劲,更别提做什么高难度的事情了。要是放在现在好点,反正眼镜天天戴着。然而,在长期艰苦卓绝的战斗年代,给他带来极大的不便,特别是在战场上。所以后来的征兵体检中,两眼镜的视力基本是要1.5以上。

  当然,黄克诚在回忆录中记述眼镜的事情,基本上是给他带来多次生死考验,比如在红军攻打长沙战斗中,当时正是炎炎夏日,汗流浃背,正指挥部队攻城的他,由于眼镜上都是汗水,雾蒙蒙的看不清对面,带头冲锋一个人竟然冲向了敌人阵地,当众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时,他才发现原来是孤身一人,幸好他机智沉着,觉得不对劲后大喊一声:不许开枪。一时懵圈的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顺势快速地往地下一滚,随后钻入山坡的草丛,敌人发觉上当后拼命开枪射击,嗖嗖的子弹在他身边飞腾,没有一颗击中他,战友们都以为他牺牲了,但只是丢了一副眼镜,安然无恙地脱离险境回到部队。

  因此,在随后的战斗中,他每到一个地方,或打下了一座城镇,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先找到眼镜铺子,那个年代工业本来就落后,配眼镜在当年算是“高科技”,也根本没有如今的什么验光配镜之类,即使是找到一家眼镜铺,因他度数很高,配的眼镜大概也就是让他能基本辨物看书的程度。但他管不了那么多,每一次都要配上二到三幅,一幅带一幅备用,就这样勉强克服了一些因丢眼镜而产生麻烦的事情。

  黄克诚自己戴眼镜的事情可以算是解决了,然而,给战友们带来的麻烦却说源源不断,据他回忆,就在中央苏区红军反“围剿”以及长征途中这一阶段,担任红军师政委的他,就有四位师长的牺牲,竟然与他的眼镜有关。为此,在建国后1955年大授军衔时,位列开国上将第三的他回忆这些战友时,痛心疾首深情地说:我的眼睛惹的祸!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1931年3月,黄克诚担任红三军团三师政委,他的第一位师长叫彭遨,湖南岳阳步仙乡五关村人,他少年时读过私塾,他天资聪颖,学习成绩优异,还练得一手好字,得到先生的赞誉,后考入长沙楚怡工业学校毕业,在读书期间就投身革命事业,先后参加了南昌起义和湘南起义,后上井冈山。他年轻有为,才华横溢,曾经在四川省的峨眉山题万年寺:匣中一剑苍龙啸;石上孤松白鹤飞。有红军书法家之称。

  由于彭鳌有文化,而且作战勇敢,成长很快,很快在红军队伍中脱颖而出,成长为红军中最出色的指挥员之一,晋升为红三师师长,与政委黄克诚搭档,打了许多胜仗。智勇双全的彭鳌师长,在每一次战斗中奋勇拼杀,所向披靡,他每次战斗总是身先士卒,亲临火线指挥,富有实战经验,能够凭借火光和声音判定各类枪炮的爆破战。

  中央红军的第一次反“围剿”作战中,智勇双全的彭遨,率隐蔽于永丰龙岗设伏,奋勇拼杀,所向披靡。最后,经过一场刀光剑影的血战,红军将顽敌一网打尽,活捉了蒋军前敌总指挥、师长张辉瓒。旁敌谭道源师惊闻总指挥被俘,六神无主,仓皇逃命。彭遨又领兵乘胜追击,是役,俘谭部官兵3000余人,为粉碎敌人的第一次“围剿”立了大功。

  第二次“围剿”时彭遨率部又隐蔽于东固地区,坚持25天。当时粮食不够,彭遨便和机关工作人员同吃竹笋、野菜,把省下来的粮食送到连队去,以保持将士们的战斗力。其时,敌一个旅进入其伏击圈,这个师在赣水苍茫闽山碧”的广阔战场上,彭遨率红三师“七百里驱十五日”,五战五捷,战果显赫。

  往后的反围剿作战中,彭遨与黄克诚率领的这支部队一直表现出色,在攻打建宁城时,黄克诚与师长彭遨率领师部身先士卒,直抵城下,不料被城墙上的守军发现。敌人调转两挺机枪,对准了3师指挥所。眼睛近视的黄克诚在用望远镜观察阵地时,敌方突然枪响,幸好彭遨眼疾手快,把黄克诚猛地摁倒,正当这时,子弹嗖地从他的头上擦过。飞溅的沙土落了他们一身。他们又趁势翻滚到了旁边的掩体,才躲开了敌人机枪的扫射。彭遨指着黄克诚的眼镜说:“敌人这一梭子弹,就是冲着你这副眼镜来的。人家知道戴眼镜的必定是个大官,想拣个大便宜。可惜的是,敌人技差一着,否则,把我也捎带上报销了。”

  谁知道彭鳌说他眼镜的事情竟然一语成谶,就在接下来的攻打南丰县城的作战中,彭鳌奉命率领全师担任主攻南丰西门的任务,南丰位于江西省东部,抚河西岸,是军从抚河战线进攻中央革命根据地的重要据点,这天,下着大雨,彭鳌冒着大雨从石背、彭家堡、茅店分三路向西门、西北门、东门发起进攻,顿时枪声大作,杀声四起,西北门一线枪炮声密集,战斗尤为激烈,接着他扫除外围阵地之敌,眼看要攻入南丰城。

  其时,南丰城守敌看到红军凌厉攻势,犹如惊弓之鸟十分恐慌,甚至还对守城的官兵分发城破自尽的毒药。谁知就在这节骨眼上,天气开始晴好,敌人的增援部队赶到,特别是飞机在城门空投大量的粮食和弹药,又对准备攻入城里的红军构成威胁,彭鳌为了解摸清敌情,寻找突破点,潜入距敌不足百米的地方进行侦察敌情。不幸的是,彭鳌一行被敌人发现,敌人的轻重机枪齐射,他头部中弹,血流如注,还没有及送到后方医院,就壮烈牺牲,年仅30岁。师长牺牲后,红军主动撤围,改强攻为佯攻。

  与黄克诚搭裆的第二位师长名叫侯中英,原名侯国栋,绰号“翻金斗”湖北阳新(今大冶市大箕铺乡侯良才村)人,他7岁入读私垫,14岁因家境贫寒辍学,到四维煤矿当矿工,把他磨练成为一名刚毅、勇敢的青年,就在工人运动风起云涌的时候,侯中英参加了组织,随后参加过南昌起义。起义失利后,侯中英流落到广州香港一带,但是他没有气馁。返回家乡后,积极工作,又为组织拉起了一支队伍,后来这支队伍汇入了红三军团,他晋升为师长。

  1932年,上级领导红三军团强攻江西赣州,师长侯中英与政委黄克诚率领的担任主攻任务。赣州是省域副中心城市,号称赣省的“南大门”,占据着通往闽,粤,湘的交通要道,省域副中心城市是仅次于省会城市、对区域经济发展有带动能力的重点城市,赣州自古以来便是兵家争夺之地。当时,红军总政治部发布《关于攻取赣州的军事训令》指出:“一定要打下赣州城,为中央准备一个指挥全国革命斗争的基地”。

  赣州三面环水,一面环山,城墙一边是依贡水而建,而另外两边,环着章江,只有东面和陆地相连,类似半岛。城墙坚厚,易守难攻,素有“铁赣州”之称。红军的攻城战役打响后,主攻东、西、南门的攻城部队,分别组织了爆破队、冲锋队和政治侦察队,红军战士在夜色和机枪火力掩护下,架设云梯,向守城敌军发起猛攻。守城敌军用火力扫射爬城红军战士,还向城下红军投掷手榴弹、土制炸药。红军战士前仆后继,不怕牺牲,发起一次又一次强攻。但由于敌军居高临下,火力猛烈,攻城没有成功。

  随后,红军炸塌了东门的月城,在机枪火力掩护下,迅速穿越炸开的城墙缺口,冲上城墙,占领了城楼。固守城楼左右两翼的敌军,几次妄图夺回城楼。红军战士英勇反击,打退了敌军的进攻。敌军不得不向后溃散。由于敌人顽抗,同守敌激战1个多小时,但也未能突入城内。主攻南门的红二师,在炸开南门外城一角后,也冲进了月城。由于敌人在南门月城中还筑有工事,红军几次猛攻未能突破。

  后来,红军计划挖掘坑道,准备炸开城墙,但是挖坑道全靠手工操作,作业十分艰难。开挖坑道口时,城楼敌人疯狂扫射,敌机投弹轰炸,还泼汽油、扔火球,引起大火。爆破队顶着枪林弹雨,冒死开挖坑道口。但攻打了一个多月,赣州仍然未能攻克,导致部队很疲劳。

  就在这个时候,守敌发现我驻守围困赣州的红军队伍没有防御设施、攻城部队没有换防、部队伤亡较大、久战过度疲劳的弱点,便采取了以攻促守的战术,从城内挖坑道来攻击城外的红军,敌人工兵营趁夜色向城外挖地道偷袭攻城红军,城外敌援军同时从攻城红军背后发起攻击,使攻城红军腹背受敌。

  这一次,敌人的一条坑道正好挖掘到侯中英和黄克诚率领的红一师师部的附近,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大量的敌人从地道出击,红一师师部官兵在黑夜里撤离,指挥一时间陷入混乱。此时,师长侯中英带领部分师部官兵边打边撤,终于比较安全地撤到了城南关外,因为是黑夜里指挥部队撤离,看不清全貌,清点撤退人数时,师长侯中英没有看到戴着眼镜的师政委,又是晚上担心他视力不行看不清,还有部队尚未撤出。

  于是,他又返回去查看,终于找到政委和部分队伍,部下劝他快撤离,侯中英在激战中对众战友的最后喊话“不要管我,快掩护政委撤出去!”“我还要到前边去,看看有没有一师的部队还没撤出来!”“我还要指挥部队,和敌人拼刺刀啊!”最后终因寡不敌众,受伤之后被敌军黄维部捕获。敌人把侯中英押到红一师阵地前,用刺刀逼着他向红一师官兵喊话,妄图使他劝说其部队放下武器投降。但侯中英不向敌人屈服,他拒绝了敌人的威逼利诱,最终拖着带血的身躯,被敌人押回牢房。

  后来,侯中英被押送至南京,以种种手段,软硬兼施劝他投降,他意志坚定,始终不降,绝不向敌人透露半点革命信息,后因他在狱中发动牢友们搞暴动夺武器,残暴的敌人恼羞成怒,割去他的耳朵、鼻子,挖掉他的眼睛,刺破他的肚皮,他依然严守党的秘密,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最后壮烈牺牲,年仅32岁。师长在临刑之前留下一张照片,留着寸头,穿着一件灰布军装,面对敌人的镜头眼神显得不卑不亢,一副视死如归的气魄,让无数后人敬仰万分。

  与黄克诚搭裆的第三位师长名叫张锡龙,又名张希铭,四川省宜宾市庆符县(今高县)瓜芦乡人,父张朝用,母胡通祥,务农为业,靠种三石薄地难以生存,又附加编织竹器。因家境贫苦,他九岁才上学,考入重庆读书,不久在学校入党。随后考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军校解体后离武汉去南昌,参加过南昌起义,时任排长,队伍打到汕头,起义队伍受挫,上级派他去苏联深造,先入苏联高级步兵射击学校,继又转到莫斯科步兵学校学习。

  张锡龙回国后,派往中央苏区工作,先是担任瑞金红军学校学兵团训练主任,他工作积极负责,办事很有条理,搞军事训练本事较高,后提拔为红五军团第十三军参谋长、第三军团第七军军长、第4师师长等职。他率部与部队紧密配合,协同作战,英勇顽强,艰苦奋斗,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仍然打了许多胜仗,先后取得延祥伏击战,一小时激战,就干净利索地全歼了敌人一个团;攻克泉上毙敌四百余人,俘敌一千二百余人,缴获步枪一千多支,迫击炮、机关枪、驳壳枪众多。歼灭了大量敌人,扩大了政治影响,扩充了红军,筹集了大量物资,大大扩大苏区的地盘,在我军战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功绩。

  1933年9月,中央革命根据地的第五次反“围剿”正式打响,为了保黎川这个“国门”,张锡龙担任右翼纵队指挥,作为先头部队进军黎川,先后参加了硝石、资溪桥、八角亭等战斗,先后取得歼灭敌人一部,击溃敌人数部的战绩。紧接着敌4个师由黎川南下,企图攻占红3军团在团村、德胜关的阵地,展开正面迎击,计划从两翼合围敌人,史称“团村战役”。师长张锡龙、政委黄克诚率领下,与红五师、红十五师,奉命在敌人主力部队开始向团村推进时,埋伏在团村周围各主要山头,这里地理位置重要,山高林密,地处偏僻,便于隐蔽,是对敌人进行伏击的好地方。

  当敌人进入伏击圈后,师长张锡龙一声令下,冲锋号顿时吹响了,各个山头的红军伏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山下,用步枪、机枪、手榴弹从各山头向敌军猛烈攻击,各路的攻势十分猛烈,不到一个小时,敌人梯队大乱,波及第二梯队两个师亦乱,敌人就全线溃退,进入红军伏击圈的一个旅除一个营的兵力逃掉外,全部歼灭。接着,正面佯攻的红军乘机出击,敌遂大混乱。随即吹响冲锋号,顿时喊声震天,尘土飞扬,战场上血火纷飞、人仰马翻的惨烈,猛虎扑群羊,硝烟弥漫;人海翻腾,杀声冲霄汉,地动山摇天亦惊。敌人只好无奈地逃回了老巢,再也不敢出击。

  此时,为了更好地扩大战果,真正做到能打个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师长张锡龙与戴着眼镜的政委黄克诚一同来到前沿察看地形,选择一最佳的攻击地点,目的是想把敌人聚歼,便来到团村侧面一个小山包上。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此处驻有一股敌人,看到戴眼镜的人,就认定是红军的大官,于是立即组织火力两猛烈地进攻,黄、张两人猝不及防,一发子弹打中了张锡龙的头部,子弹从他的头部穿出后又打掉了黄克诚的眼镜。

  打掉眼镜的黄克诚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赶紧掏出口袋中的备用眼镜戴上,只见师长张锡龙躺在一旁的土堆上,旁边有一大滩血。他赶紧过去抱起师长,他不禁惊呆了——师长张锡龙头部被子弹打了个对穿,鲜血汩汩外流,只听他的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已经牺牲了,不过27岁师长张锡龙的牺牲,让他悲痛欲绝。

  与黄克诚搭裆的第四位师长名叫洪超,号楚杰,小名新明,湖北黄梅下新镇上湾村人,6岁那年不幸丧父,9岁时母亲改嫁,从此与祖母相依为命。因家庭贫困,洪超少年时代只断断续续读过5年书。为了生存,未成年的他当过童工,做过学徒,沿门乞讨过,倍尝人间艰辛。就在他16岁那一年,对旧社会充满的洪超便参加了家乡的农动,担任过儿童团长,做出了一系列的良好成绩。

  后来,在组织的安排下,洪超进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学习,从此踏上了革命征程。毕业之后洪超分配到24师教导队学习,随后跟着部队参加了南昌起义,因为洪超为人机敏处事果敢,朱德相处之后觉得是可造之材,便把他留在身边做警卫员,后来还当上了警卫排长。后来又湘南起义和井冈山会师,他的出色表现给红军首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此决定放他去军中历练。先后担任过排长、参谋,红5军第1纵队中队长、大队长,红8军军部参谋。

  在多年的征战中,洪超身先士卒,冲锋陷阵,英勇杀敌,打仗非常勇敢,洪超率部从赣县江口出发,经信丰、大余、崇义等地到达上犹,担负建立赣南西河地根据地,打通与湘赣的联系,将湘赣苏区与中央苏区联成一片的任务,洪超为开创和保卫中央苏区,出生入死,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特别是洪超当上师长之后,作为三军团主力师,在随后的反“围剿”战斗中,参加了黄狮战斗、长源阻击战,取得了重大胜利,在第四次反“围剿”战争的草台岗战斗中,洪超身负重伤,失去左臂,但他身残志坚,可谓是身经百战,立下赫赫战功,曾经获得二等红星奖章一枚。这种奖章获得的人数不算很多,还被后人称为免死金牌,获得者在建国后基本上都是开国元勋以上的人物。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长征时,第四师担任红三军团的先头部队,黄克诚和洪超率第四师离开于都后,奉命向南疾进,当时,虽然红军与粤军事先达成了那份“粤军撤退二十公里”协议,如粤军自愿撤退,应勿追击和俘其官兵的指示。但我们长征是严格保密的,先头部队的行动粤军并不知道,因此,当红四师沿桃江向南,经大埠、王母渡,折向东南,经韩坊、新田等地,进入信丰百石时,就与粤军交火。红军长征中的第一仗“百石战斗”就此打响。

  粤军的防御阵地虽没有最后修完,但毕竟修筑了多年,不但有坚固的碉堡,碉堡的前面还加设了两层由铁丝网、竹桩、地雷和深沟组成的工事。战斗打响时,面对坚固的防御工事,手中只有步枪和手榴弹的红军拼死冲击。红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占百石附近的制高点,架起机枪,向守敌猛烈扫射。此时,红军战士冒着枪林弹雨,越过铁丝网,翻过深深的壕沟,向高处的碉堡冲去。枪炮声、呐喊声响彻山谷。听到激烈的枪声,驻金鸡圩粤军一个营猛地向百石村扑来,师长洪超和政委黄克诚见此情形,果断命令:“用迫击炮坚决消灭敌人!”一连指挥部队找到最佳的攻击战。

  师长洪超和政委黄克诚正在聚精会神地指挥战斗的时候,他的眼镜又把敌人碉堡中的火力吸引过来,此时,一伙惊恐万状的粤军士兵举起了枪,清晰地听见了那沉闷的“砰”的一声,子弹不偏不倚击中了胸口,洪超直挺挺地跌倒在地,血流不止,壮烈牺牲,年仅25岁。洪超成为红军长征牺牲的第一位高级将领。安然无恙的黄克诚抱着牺牲的师长,流下了热泪。

  与黄克诚搭裆的四位红军师长,他们都是在一线指挥时,为革命事业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后来,他晚年的回忆录中对每一位烈士都深情地回忆,称虽然英雄已逝,却英魂长存,虽死犹生,他们为人民解放事业英勇献身的崇高精神,谱写永远的丰碑,将永不泯灭,长驻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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