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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的本质是什么?

Writer: admin Time:2023-08-06 Browse:169

  同志在两院院士大会上强调:“科学的本质就是创新,要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没有创

  金吾伦:我认为,创新的本质是进取,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激情。创新的反面是“守旧”。创新就要淘汰旧观念、旧技术、旧体制,培育新观念、新技术、新体制。设想,我们的祖先没有任何创新,那么,人类至今岂不还处在茹毛饮血的洪荒时代!

  董光壁:创新的本质是不做复制者,因而单纯的模仿不是创新,流行的“追星”和“仿秀”意识都是背离创新精神的,令人生厌的重复会造成原创力的逐渐降低。从时代转变的角度看问题,创新的本质在于继往开来,既要批判地对待旧的又要批判地评价新的,把过去和未来一起熔铸在现在里面。

  张丰乾:我想,创新的本质,借用中国传统哲学中的一个范畴来说就是:“生”。《周易?系辞下》云:“天地之大德曰生”,而人类是靠自己的创新能力自立于天地之间,最有意义的人生莫过于不断创新的人生。所谓“生”,乃是说“世界”并非本来如此,亦非一直如此,而是生生不息、日新而月异。所谓“创新”,更具体地说,就是“无中生有”―――从被抛弃、被忽略、被认为是“不可能”、“不必要”的“空白处”生出“有”来,独辟蹊径,别开生面,化腐朽为神奇。“无中生有”的前提是“有中生无”―――超越已有的成果,不为权威的结论所束缚,不被流行的观点所湮没,不因眼前的困难而退缩。所以,我们也可以说,创新的本质就是“有无相生”。

  记者:有一种说法,创新离不开知识,但知识可以从课堂上、书本里学到;而创新能力从书本里是学不到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创新能力是教不出来的。那么创新能力从何而来呢?

  张丰乾:我始终认为,创新的能力有一部分是“天上掉下来的”,来自于不断发问的能力和坚持不懈的精神,有的人生来具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思维模式,这一点必须承认。

  金吾伦:我以为,创新能力是培养出来的,不是人生来就有的。所以,应该从孩童时代起就培养创新能力。

  张丰乾:就整体而言,创新能力在一定的知识积累的基础上,可以训练出来、启发出来,甚至可以“逼出来”,大多数人毕竟不是天才,我们仍然要强调高等教育和专业训练的重要性,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和专业训练的创新只能是工匠式的创新,不可能找到科学意义上的空白点,当然更谈不上占领制高点。所以说,“教”的能力会影响到学生的创新的能力,换言之,“学”的能力也直接影响到创新的能力。另外,竞争可以激发出创新能力,美国政府和地方法院之所以坚持分割微软,就是认定它的垄断妨碍了自由竞争和技术创新。

  董光壁:我倒是觉得,创新最关键的条件是要解放自己。因为一切创造力都根源于人的潜在能力的发挥。人的价值或人的尊严之基础是人所独有的各种潜在能力,包括语言、交流、观察、推理、想象和创造的能力,我们的全部知识也都来源于这种潜能。这种潜能一旦释放出来,人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获得选择的自由,并开辟改善自己命运的可能性。教育的根本目的就在于解放人的潜能,唤醒青年对人类生活可能前景的认识。每个人都有其自身的价值,其他一切价值都导源于对人自身价值的尊重,因而人的自由成为发挥其潜能的先决条件。我们应该如英国哲学家怀特海(1861―1947)所指出的那样,“将人性的自由同知识的条理结合起来”,对外界生活中偶然发生的事情勤于思索,以不断产生全新的思想。

  金吾伦:我们知道创新和守旧的不同点,就在于守旧是执着于过去的,创新则是面向未来的,而未来又是十分不确定的。所以创新需要有洞察力,有把握未来的能力。这种能力远远超越单纯具备的科学知识,那是一种审时度势、不怕风险、忍受失败、坚韧不拔的能力。

  我想强调的是,创新能力不单纯表现为个人创造性思维方式的确立,还需要社会的大力培育和强有力的系统支撑。

  记者: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发现一些人“点子”很多,灵机一动,灵光闪现,这是不是就是创新能力呢?

  董光壁:科学发展到今天,要获得一点点成绩已经是相当困难的,靠什么“灵机一动”是难以奏效的。创新需要一种冒险精神,一切伟大文明都是民族活力推动的想象力的冒险所成就的,也惟有喜欢冒险的人才能理解过去的伟大之处。只有超越过去的、为冒险的活力所鼓舞的民族,才能维系其原创力,而丧失冒险精神的民族则必将导致其文明的衰败。

  张丰乾:“灵机一动”的点子的确可以引发创新能力,但“点子”太多的人,容易夸夸其谈,过分计较得失,不肯下苦功夫。要让一个新的成果“出生”、“生根”、“生长”,需要全身心的投入,需要看淡名利,“犯呆犯傻”,以至于“为伊消得人憔悴”。真正的创新过程所经历的痛苦、所付出的努力丝毫不亚于“十月怀胎”,甚至是“数十年磨一剑”的艰辛。我们要鼓励创新,但必须反对沽名钓誉式的“新点子”,防止“放卫星”式的标新立异,更要揭露打着“新科学”的旗号而欺世盗名的“伪科学”。

  金吾伦:毫无疑问,点子很重要。没有新点子,创新就没有起点。但我认为,创新不能归结为“灵机一动”。创新的关键是要把“新点子”转化为新产品、新服务和新实践。所以,创新除了个人的努力外,更需要发挥集体的智慧,创新需要系统的努力和良好的组织。

  记者:人类文明的进程至今已经有了六千多年的历史,人类的创新经历了怎样的从自发到自觉的过程?人人都可以创新吗?还是只有天才、大师、科学家才能创新?

  张丰乾:人类的创新经历,的确有一个从自发到自觉的过程,关键在于人创造了文化,建立了教育体制。《大学》记载:“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说明我们的祖先很早就极为重视创新。《周易?系辞上》又说:“日新之为盛德,生生之为易”,对不断创新的能力推崇备至。工业革命之后,人类创新的能力空前提高,创新的频率不断加快、范围不断扩大,世界历史的不平衡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是各民族创新能力的不平衡所造成的。

  金吾伦:的确,任何人都可以创新。当然知识越丰富的人,他的创新的机会就越多。

  金吾伦:这是由于知识有编码知识(指能够表达、可传递的知识)和意会知识(不可言传的个人经验型的知识)之分。研究表明,意会知识一旦被开发和利用,其意义不亚于可编码知识。在创新过程中,善于运用意会知识并使之转化为编码知识的人,就有实现创新的可能。日本学者野中育次郎在《创造知识的公司》一书中曾列举了大量这方面的案例,很有意思。

  张丰乾:我以为,在理论上,每个人都可以创新,即使是鸡毛蒜皮式的创新也会带来生活的乐趣和意义。但是创新的范围和程度不可能一样,对社会的影响力也不可能一样。我们现有的“天才”、“科学家”、“大师”还是不够“大”,因为他们的创新能力还不够大,有一些人满足于介绍和吸收别人的东西,另有一些人的创新能力被埋没了,至少是没有充分发挥出来。当然,“大师”是通过不断的“创新”“闯”出来的,并不是写在脸上、挂在嘴上或靠什么人加封的。现在到处呼唤“新世纪的大师”,但要切忌急于求成、拔苗助长。

  记者:生活中我们还发现,有的人的确表现出了一定的创新能力,但往往是昙花一现,只短短的几年里,他的创新能力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何保护、发挥人的创新能力呢?

  张丰乾:保护、发挥人的创新能力,不能就创新论创新。就个人而言,要有良好的心态。近两年来,为数不少的“跨世纪学科带头人”被揭露出大量抄袭别人的作品、克隆自己的成果,甚至有个别裹足不前“吃老本”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政府有关部门而言,要切实转变职能,由“管制者”变为服务者。要创造宽松、舒畅的环境,尽量避免非学术的因素,如所谓的人际关系,干扰甚至左右创新活动。海内外中华儿女不乏重量级的创新人才,如何在体制和大环境上使他们的创新能力最大限度地转化为生产力、文化力,乃至于综合国力,是一项艰巨而紧迫的任务。

  记者:我注意到,各位刚才都强调了一点:创新不仅是指个人的能力,而且需要全社会的、系统的、整体的支持。最近同志在西北考察时特别强调: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也是一个党永葆生机的源泉。他特别提出创新,包括理论创新、体制创新、科技创新及其他创新。在为美国《科学》杂志撰写的社论中他还指出,“提高全社会创新意识和国家创新能力,这是中国实现跨世纪发展的必由之路”。

  金吾伦:当今世界,一切社会的发展,一切经济价值、经济增长和战略实力,实际上都来源于创新。创新不仅仅是指个人的能力,但又离不开每个人能力的发掘来谈。目前我们国家正在构建“国家创新系统”,我们需要把创新制度化,使创新成为每个人的“骚动激情和内在动力”。

  记者:正像一些学者指出的:我们党把创新既作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最高哲学理念和共同文化意识,又作为一项直接的和现实的“工程”来加以规划实施,并贯穿在全党全民的全部政治生活和经济生活的活动中,这意味着对于人类创造本性的深度发掘和自觉运用。

  记者:在21世纪即将来临之际,你们认为在知识经济时代知识创新有更为特殊的意义吗?能不能说,知识创新是知识经济时代的灵魂和核心?

  金吾伦:是的。正如你所说的,知识创新是知识经济时代的灵魂和核心。在工业经济时代也强调创新,简单地讲,工业经济时代的创新是降低成本,提高生产率,员工的创造性固定在企业内部,研究机构只是企业的附属,成果也不以交易方式在市场中出现。而知识经济时代,知识创新是要创造新市场。作为创新主体的企业是眼光向外的,参与的是全球范围内的竞争与合作,知识是市场活动的主体。

  在知识经济时代,一家企业不创新就会倒闭,一个国家缺乏创新能力就会落后,就会在全球竞争中被淘汰出局。董光壁:

  我觉得,知识创新对我们中国的特殊意义更在于,由于人口众多而资源相对短缺,以致迄今已有的全部科学技术知识,都不足以使中国人的生活水平提高到当今发达国家的程度,中国的未来寄希望于科学技术创新,创造出前所未有的全新的科学技术体系。

  我们的祖先曾经为人类提供了开启现代社会之门的三大发明―――罗盘、火药和印刷术,而在近几百年来科学技术史上却鲜有中国人的名字。我们的工程师和教授很少有领导世界新潮流的技术发明和科学发现,中国人对于世界科学的贡献率按国际论文的数量计不过百分之一强,而按被引用率计则只有万分之一,而且我们的投入产出比也低得大约为发达国家的五分之一。一个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又有几千年文明史的民族,能够安于对世界科学技术进步近乎没有贡献这种耻辱的现状吗?张丰乾:

  21世纪的知识创新所具有的特殊意义,恐怕要远远超出知识经济的范围。克隆技术、转基因工程、生物芯片,以及互联网、人工智能等等不仅会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而且会改变“人”本身。这种改变将是根本性的、革命性的。知识创新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其特殊意义在于可以通过“跨越式”的知识创新,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我们的民族和国家也就是我们的文化曾有被置之死地的厄运,“而后生”的责任对我们来说是义不容辞的。作为后人,不仅要维护能乘凉的传统,更要有栽树的紧迫感。当今的中国在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等各个领域都需要“生”出“长”出一大批具有创新能力的新人来,一个“日新”而“月异”的民族才有无穷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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